强扭的瓜不甜，蘸酱也要吃了它

像被撕成两半..."明翰僵住了。他弯腰捡起笔记本，快速翻了几页。

"2019年9月3日，听说明翰哥分手了。我高兴得在宿舍跳了一晚上舞，

室友以为我疯了。明天要去他学校'偶遇'，

穿了新买的裙子...""2020年1月17日，明翰哥又把我当小孩！我都22岁了！

他为什么就是看不到我的心意？今天他揉我头发时，

我差点哭出来..."每一页都写满了这样的文字，密密麻麻，

有些地方甚至被泪水晕染开了字迹。明翰的手微微发抖，喉咙发紧。他抬头看向胡飞飞，

她站在原地，脸色苍白，双手绞在一起。"三年..."明翰声音沙哑，"你写了三年？

"胡飞飞的下巴微微抬起，像是在捍卫最后的尊严。"现在你知道我有多疯了？

"她试图用玩笑的语气说，但声音在颤抖，"所以我才说，睡过就两清了。执念而已。

"明翰合上日记本，轻轻放回书架。

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错过了什么——那些被他当作"妹妹撒娇"的行为，

那些他刻意忽视的炽热目光，背后竟然藏着这样深沉的感情。"飞飞..."他向前一步，

胡飞飞却后退一步。"别。"她举起手，"别突然对我温柔。我受不了。"她转身走向餐桌，

"豆浆要凉了。"明翰站在原地，胸口像压着一块石头。他想起昨晚自己辗转反侧时，

脑海中不断闪回的记忆碎片——胡飞飞跨坐在他身上时眼中的决绝，她吻他时颤抖的睫毛，

还有事后她背对着他说"两清了"时肩膀的弧度。这些画面与日记中的文字重叠在一起，

让他呼吸困难。"我送你去上班。"他突然说。胡飞飞差点被豆浆呛到。"什么？

""我送你去上班。"明翰重复道，语气坚定，"然后晚上接你下班。"胡飞飞放下碗，

眯起眼睛："明翰哥，你该不会是...爱上我了吧？"明翰没有立即回答。他走到餐桌前，

双手撑在桌面上，俯身靠近胡飞飞。"我不知道。"他诚实地说，"但我想弄明白。

"胡飞飞的眼睛瞪大了。这是明翰第一次没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