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履薄冰的爱

全班男生都喜欢她。"那天放学后，陈默在校门口的文具店买了一本带锁的日记本。

他在第一页写下："今天见到了天使，她叫苏梦。"陈默的成绩平平，尤其是数学和英语，

常常在及格线徘徊。而苏梦和李瑞却是老师眼中的清华北大苗子，经常一起参加各种竞赛。

每次看到他们并肩讨论题目，陈默就会默默走开。他试过熬夜学习，但无论怎么努力，

那些复杂的公式和语法规则就是进不了他的脑子。他唯一拿得出手的是语文，尤其是作文，

偶尔能得高分。高二下学期，语文老师布置了一篇《我的梦想》的命题作文。

陈默写了整整三页纸，描述他想开一家书店，每天看着不同的人来买书，

听他们讲述自己的故事。作文发下来时，他惊讶地发现得了全班最高分。"陈默，

"下课后苏梦主动走到他桌前，"你的作文写得真好，我能看看吗？

"陈默手忙脚乱地把作文本递给她，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水杯。苏梦敏捷地躲开，笑了起来，

"你紧张什么？我又不会吃了你。"那天放学，苏梦和他一起走到校门口，

聊了很多关于书的话题。陈默才知道她喜欢村上春树和张爱玲，梦想是当一名记者。

"我觉得你很有想法，"分别时苏梦说，"文字也很真诚，这是最难得的。"陈默站在原地，

看着苏梦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，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膛。那天晚上，

他在日记本上写道："她说我的文字真诚。我想，这就是爱了。"高三开始后，

学习气氛骤然紧张。苏梦和李瑞被分到了冲刺班，陈默则留在普通班。

他很少能在校园里遇见苏梦了，偶尔碰面，也只是匆匆打个招呼。高考前一个月，

陈默听说苏梦和李瑞在一起了。消息是班长传出来的，

说看到他们在图书馆后面的小树林里接吻。那天晚上，陈默一个人跑到学校操场，

躺在草坪上看着星星。他想起高二那年运动会，他跑1500米时摔倒了，

是苏梦第一个冲过来扶他。她当时说了什么？好像是"疼不疼？要不要去医务室？

"那么简单的关心，却...